无数的气劲迸发，想要击破幻境，可惜任凭他如何攻击，都是无济于事，汗水打湿了衣裳，他精疲力尽起来，可惜那条黑龙只是散发出一点威压，便将他死死镇压。

黑龙懒得理会，无视徐子明的存在。

这一刻，徐子明感觉到深深的屈辱，在他眼中，黑龙就是那洪相，藐视了他，还没有说出来，那种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践踏着他的尊严。

“混蛋，竟然敢藐视我！”

呜呜——

空间中，一道道白色的虚影出现，徐子明瞳孔紧缩，他看到了三十一道影子，每一个身影，都是死去的那些人。他们眼睛留着血，五官扭曲，带着临死前痛苦表情，惨叫着，朝着他走过来。

“还我命来……”

“我死得好惨……”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

听着愤怒而绝望的话语，徐子明有些惶恐，感受到那些真实的情绪，激射进入脑海中，深深的烙印下，挥之不去，即便是无神论者，都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你可以不信鬼神，但是心存恐惧。

这便够了。

徐子明恐惧，因为他的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凄惨而死的人走来，时间很缓慢，那些惨死的表情，每一种都无线扩大，他的神经在触动，他的意志被摧毁。

“我不信鬼神，意识如铁。你如何伤我！”

徐子明大吼一声，想要强行破开屏障，可惜无能为力，任凭冰冷爬上心头，感受着那种绝望而凄凉的情绪，喃喃道：“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吗？”

此时，徐子明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

随即，他的身影变化，染上了青苔，像是死去多年的尸体，坠入轮回之中。煞气弥漫，染了整个空间，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精神世界，都充满了绝望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