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诗诗?年纪太小了。木果果?那在村长的眼里,只能当作一个笑话来看。凭着叶阳的能耐,村长相信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不胜数。
想到这里,村长不禁摇了摇头,收回一时出岔的思绪。
“村长,这个话以后就不要提了,松哥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难,我叶阳岂能有见死不救之理?”
对于村长的说话,叶阳只能一笑置之,尽量的往宽里说道。而且,他叶阳也不是一个挟恩图报的小人,犯不着让楠竹寨的乡亲们背负一个沉重的包袱活着。
“对!对!不仅是阿松的兄弟!也是我们楠竹寨的兄弟!”
村长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亢奋的说道。
说实在的,楠竹寨背着这份恩情太过沉重了,知恩不报不是他们苗族人的xing格。
而且,叶阳成了楠竹寨的兄弟,一旦楠竹寨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阳一定会施予援手的,这对楠竹寨来说,实在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如果村长再不懂这个显浅的道理,就枉费他白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了。
“叶兄弟,你在阿松这里坐会,我去通知楠竹寨所有的乡亲们,按照楠竹寨最隆重的礼节来招待你这个尊贵的兄弟。”
村长再也坐不住了,哆嗦着站了起来,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兴奋的说道。
说完,村长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阿松的家,急急忙忙的去张罗招待叶阳的事情了。
在楠竹寨一直有一个古老传统,对于那些尊贵的客人,一定要杀牛杀羊杀猪吹锣打鼓祷告先祖,郑重其事一番,然后再来招待。而叶阳的所作所为,完全当得起楠竹寨的大礼。但村长不知,当叶阳说完之后,就隐隐感到后悔,就好像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然后自己再跳了进去。
叶阳虽然不知道楠竹寨的隆重礼节是怎么样的,但对于现在楠竹寨生活水平来说,无疑会劳民伤财。所以叶阳一听之下,就想拉住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