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的苦楚,稍顷,压下心里的动容,这才不动声色的安慰道。心里却是十分奇怪这大妹的病情,但家传深厚的他不会轻易从别人的几句简单描述就草率的做出判断。作为一个医生,望闻问切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叶阳并不像那些露两手来博取信任的游医肤浅的自我炫耀一样,做出那贻笑大方的愚蠢举动。
“叶先生,让你见笑了。”
阿松止住了哭,站了起来,粗裂的大手往脸上一挒就抹干了眼泪和鼻涕,耸着鼻子,尴尬的咧着嘴说道。
“松哥,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阳倒不是认为阿松是一个爱哭鼻子的人,而是一个至情至xing有血有肉的率直汉子,虽然是山里人,不怎么善于表达,却有真情流露的一面。
但在村长的眼里,却是闪过一抹亮彩,他从此叶阳沉稳的气度上看出了一丝的希望。以前,经他的手请来的医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一个个都是在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高明,怎么怎么了得,一见到大妹那个样子就开始束手无策,吞吞吐吐的变成哑巴了。但叶阳明显和他见过的医生很不一样,而是要求见过病人再说,这种举动一下子就赢得了他的好感。
大妹住在竹楼最后的一间房,竹门一开,里面的光线很弱,没有开窗户,一阵阵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还带着一股股特别的奇臭味,刺鼻难闻,十分呛人,普通人就连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里面。
“松哥,为什么不将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虽然叶阳清楚有些病人不能吹风,但总不能闷在屋里,这样对病情更加不利,所以才问道。
“叶先生,不行啊,大妹不能见到光,一见到光病情就变得更加严重。”
阿松也是知道屋里臭哄哄的,早就想打开窗户流通流通空气,但尝试过一次,看到大妹痛得死去活来的,便不敢造次了。看到叶阳并没有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