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凛之姿,人又冰雪聪明,母亲虽然是侧夫人,却胜在出身高贵,两位公子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老秦朝堂从帝君到臣子们都在盯着白栋看,等着他表态,他一个封疆之臣能表态麽,不躲在家里生孩子的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这次拿出个‘生子宫图’,也是吸引有心人的目光,混淆这一朝堂的清水而已,大家越是着急他就越不会说半个字,你还要往上凑?”
“不是说有了法子吸引朝堂的目光了麽,还是父亲你告诉我的呢......”
“糊涂!当年不许你进入朝堂果然是我最明智的决定,你经商倒是一把好手,谈及朝堂之事,却是个糊涂蛋中的糊涂蛋!迁都这种事何等重大?就算所选新址远超栎阳百倍,也必然会受到无数人的反对,无论最后成与不成,都要得罪无数人!白栋那小子比猴儿都精,他是老秦的忠臣没错,可这个忠字对他却首先含了三分对先君的义气、又含了三分对帝君的兄弟情,而且在老秦和白家之间,他第一眷顾的永远是白家,可不是老秦!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会随便为自己招惹对头麽?所以他只会挑选一个聪明的傻瓜去做这件事。”
“世上还有聪明的傻瓜?”望着甘龙终于松开的手,甘升心有余悸地晃了晃脑袋,心中却是万分疑惑。甘龙说得没错,这就是一个严重缺乏政治智慧的人。
甘龙望着他连连叹息,大怒之下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问什么问?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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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鞅又开始在白家老庄前转悠了,庄前草市上的‘清水铺’是净面整发的老字号,许多贵族都会光顾,可大良造这也来得太勤快了?半天不到就光顾了两回,净完了头面还要修手指甲,这修指甲的习惯说起来还是从白家庄传出来的,就因为白家的苦酒夫人爱修整一手整齐的指甲然后在上面涂抹鲜红的花汁,栎阳城的贵夫人们就都疯狂了,现在栎阳城内外开设了足有十几家‘清水铺’,家家都有修指甲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