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你的妻子。不就是搞大了田因齐老婆的肚子麽?这有什么好羞愧的,真男儿该当如此,这种事你外舅我做起来才是大大的内行,以后有得你学呢!
外舅看外儿,现在是越瞧越对眼,以往姬扁见到白栋与跳蚤,还会有些羞愧之意,如今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了,这小子跟自己就是一路人、都是处处留情开枝散叶的行家里手。
“外舅就不要笑我了,公主毕竟还是齐国的国夫人,名份就摆在那里。田因齐虽然有些男人不可对外人道的毛病,凭自家力量生不出孩儿来,却也明白知道岳儿并非他亲生。我这个做父亲的要为孩儿日后考虑,真是头大如斗......这事太难,太难,却不是财力权势能够解决的。”
“哈哈哈,既然田因齐没有开枝散叶的本事,公主又是齐国国夫人,你还有什么难为的?日后此子继位为齐君,寡人立即抬他一个公爵。都是自家的孩子,王室不顾看他还能顾看哪个?”听到田因齐有寡人之疾,姬扁这个寡人可兴奋坏了,感觉白栋实在是替自己出了一口胸中恶气,当真是畅怀舒适,就凭这便可以多活十年!
“哎,哪里有这般简单?田因齐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登临君位不过两载,便将一个齐国整治的蒸蒸日上,杀贪吏、扶清廉,手段凶狠。似他这般人物,日后会甘心将君位传于我的岳儿麽?只怕变数极大啊。”
“呵呵,岳儿若是别家孩子也就罢了,有你这个父亲在,莫非还怕他会吃亏不成,西君白子怕过谁来?若你当真担心,以白家的力量,让那个田因齐莫名暴毙也不算什么难事,那时齐人不抬举小世子登基为君,莫非还有别的选择?”
姬扁也是个狠人,这就是借机报复田因齐,你做齐国世子的时候不是辱骂寡人是婢女所生麽?如此辱骂天子,就该死!
“此事说到底还是我亏负了田因齐,为子绸缪算人之常情,若因此加害于他就未免太过阴狠,非我辈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