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西君不西君的,我听着像是在骂人。这是左庶长府的规矩麽?我听说新法进了正轨,左庶长威严日盛,已经不怎么需要你这个高手保护了,还听说君上将你调回了司情处,怎么还是一身左庶长府的制衣?”
此时聂诸已经指挥众卫士搭起了临时帐篷并摆设了筵席,白栋亲热地拉住景监的手,与他一同落座,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这位老友。说起来景监还是他的贵人,当年他初离屹石村在山野中漫无目标的四处游荡,如果不是景监‘引领’,怕也没这么快见到赢连,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今日大名鼎鼎的西君还要进了野狼的肚子呢。
即使是在自然条件恶劣的西域,景监还是那副白白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双目明亮如星,面容俊美如处子。而且白栋越看这家伙越感觉他变年轻了,有点逆生长的味道,要不是亲眼见他在自己家洗过花瓣澡,还真会以为他是个阉~人了。
“老秦人都知我是君上近臣,当年君上将我调入左庶长府,一来是变法初期要保护左庶长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表明君上支持变法的态度。如今新法已入正轨,兄弟我也被君上调回司情处,只是左庶长不肯放我,苦苦挽留之下,君上才命我再留三个月......”
“哦?”
白栋笑着看看景监,听说卫鞅不近女色,为世人称奇,身边有个美如处子的男人自然会赏心悦目,也难怪他不肯放人了。
“不想这一留就赶上了白兄弟要与左庶长合作,为兄闻讯后真是佩服无比,白兄弟获封西君后,左庶长所为实在有失丈夫风度,你却丝毫不以为意,还要送他一场天大的功绩,非常人所能也。白兄弟,我看你日后的成就还会超过百里贤相,成为老秦第一名臣,不!是华夏第一名臣!”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夸我了,大家是好兄弟讲义气,拍马屁的事情还是算了。”白栋笑着望了他一眼:“左庶长是法家大能,我这也是分他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