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军定也如此,所以不怕不能围困我军然后逼我决战,到时以两倍兵力大破我军,此战定矣......可是我军却偏偏要跑,不要他一城一池,更不管什么后勤粮道,几万大军如果只是要逃出去,区区四十万魏军围得住麽?”
“公子少官的两万人只是诱敌之饵,两万人却配备了四万匹钉了马蹄铁的战马,两人三骑,另有一匹马只负粮草,每日可疾行三百里,持续一月也不用担心缺粮!魏人追是追不上的,若要派大军围攻,则我主力随时可跳至敌军背后,避其主力、攻其弱旅。我们也不用太过贪心,一仗吃掉他三五千人,十仗可就是三五万人,一百仗打下来,那就是三五十万,魏申不就是四十万人麽?迟早给他吃光了!”
“仗还可以这样打麽?”
车英子岸呆呆地望着泥盘,有心想要反驳白栋,却又感觉这‘运动战’实在厉害无比;眼下秦军是在魏人的家里打仗,反正碰坏了瓶瓶罐罐什么的也不会心疼,就好比一只到处乱窜的老鼠,随时找机会偷些东西吃,说不定还能反咬人一口。若换了自己是魏申又该如何应对?发动大军围攻麽?魏国又是重甲武卒、又是沉重的兵车,哪里跑得过半数都是骑兵的秦军?这次秦国大军可是连一辆战车都没带的,最多的就是强弓硬弩和钉上了马蹄铁的战马,只怕跑着跑着就会给秦军找出空隙轻松跳出包围圈。
可若是不攻也不行,四十万魏军不去攻击区区十几万秦军,那是跑来看风景的麽?万一被人家随时攻下一两个郡县什么的,魏申不肉疼才是怪事。
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怎么看都是魏军负担太重,秦军却是一身轻松。奇怪啊,怎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别说车英子岸了,就是公子虔这种文武双全的人都有些想不通。
“大家想不通没关系,等到咱们一跑起来,自然会享受到‘逃跑’的乐趣,原来这个世上最痛苦的却是追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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