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郎明明知道这匹赤骥不简单。为何不派出那匹义渠来的乌骓宝马呢?这不是找输麽。
田忌也是乐得哈哈大笑,嘴里说着承让,满脸却是我赢定了的欠揍表情,都不等白栋喘口气就继续派出了他的中驷白骠。
要说这老小子也是个极其狡猾的人,居然还留了一手,这匹白骠马真不比那匹赤骥差了多少,不过对上乌骓马还是差了半筹,更何况乌骓马上的骑士可是白家的二夫人跳蚤姑娘,人家身轻如燕不说。马术更是一流,性子暴烈的乌骓马在人家屁股下比小羊儿都听话,跑起来四蹄生风。最后硬是以一个马身的距离赢下了白骠马。本来赢了也就赢了,陪侍君旁的车英说话还不中听,居然说什么杂种就是杂种,如何赢得了八骏之一的乌骓?田忌听得大恼,却不好当着嬴渠梁和白栋的面说什么,车英是正经从军中做起的将领。可不是什么文人士子,说两句粗话也不算失礼。
田忌赤红着脸呼哧呼哧直喘气。也不知是输了心急还是被嬴渠梁车英给气着了;忽然一拍脑袋,指着白栋大叫狡猾。
他想明白的时候嬴渠梁也想明白了,白栋用一匹下驷拼掉了田忌的上驷,又拿上驷乌骓赢了了田忌的中驷,现在田忌可就剩一匹下驷了,白栋却还剩下一匹中驷西域良马,显然是白栋的赢面更大。
“以吾之下驷、对彼之上驷;以吾之中驷、对彼之下驷;以吾之上驷、对彼之中驷......妙,妙啊!白左更果然是兵法大家,想不到只是赛一场马,也是蕴含了兵家的道理在内。”
车英虽然出身军伍却是一向羡慕文人士子的,平日一有时间就爱读书,如今一激动,居然也拽上了文;不过多是向白栋表达敬佩之意,并非是故意要气田忌。
这会儿别人说什么田忌都是听不下去的,狠狠干了碗酒,一抹嘴道:“再比!什么中驷下驷的,那匹西域马高大倒是高大了,可未必就能赢了我这匹普通军马!我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