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它‘透骨龙’......若是普通不懂马的,还以为这就是匹劣马。却不知道它可以日行五百里、夜行三百里不饮不食。”
用手摸了下马头,白栋微笑道:“可惜啊,上品的黄骠马可比赤骥更难得,将军估计是得了一匹母马却又找不到公的来配,所以才不知从哪里弄了匹白马来与它杂交......不过这个‘白骠马’的名字实在古怪,让人听了就想笑啊?”
“白子可真是了不起......”
田忌瞪眼望了白栋半天,连连感叹道:“世人都知渠黄为穆王八骏之一,可真正知道它叫黄骠马的却是没有几个,更不知此马真正厉害之处还是在长途跋涉。白子当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好让田忌佩服。不过这马又叫做透骨龙的麽?这却是第一次听说......”
“子期兄太谦了,透骨龙这个名字传遍北疆西域,你是懂马的行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白栋一时口误也只能信口胡扯,历史记载中的田忌可从没去过西域北疆,也不怕他跑去验证。
“原来如此,多谢白子教我!”
田忌哈哈大笑,对嬴渠梁和白栋分别一礼:“公子所托之事既得秦公允诺,大事便成矣。忌一生爱马。早就听说秦国有良马,这次既然来了秦国、若是不能赛上一场岂非遗憾?既然白子也是此道高手。不知可愿应战麽?白子放心,这次忌带来了上中下三等马,三场中胜了两场就算赢了,所以就算秦国找不出赤骥这类宝马,也未必就会输......”
嬴渠梁看着田忌暗中点头,这人能得田因齐如此信任,果然不是个鲁夫;之前请自己看马,虽是提出了想要与秦马一较高低,却没有直接挑战自己这个秦国的国君,如今见到白栋了,这才说要挑战白子,如此既不弱了公子因齐的身份,又不会得罪自己,此人可是高明的很啊。
白栋倒没急着应战,田忌带来的虽是上中下三驷,可这上驷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