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早已是个行车走浆之徒了”
“这就是了!”
白栋一拍大腿:“师兄家的兵书明明丢失,却不见出世,可见定是走得极远啦。原来竟是到了希腊!不过亚里士多德先生是个学者,得到了别人家的东西,并没有故意宣扬,西尔德的母亲若不是一位‘公主’,加之天资聪敏,怕也不会看到这本兵书的。师兄不必担心,除了亚里士多德,就是小弟和西尔德知道师兄家的兵书了,就算加上师兄,也不过只得五人而已。”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被外人学得兵书又如何?不通其中精妙之道,得了也是白得!”
“师兄此言有理,咱们华夏的好东西,那些西方蛮子如何能够明白?亚里士多德虽然聪明睿智,却是远远不及师兄的一根手指头。”
“话却不是这般说,你既说此人是西方的大学问家,想必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孙宾看看白栋,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咱们虽不怕他们得到兵书,不过此物乃是先祖遗留,万万不可让它流落外邦。所以我是一定要去希腊的,你那个学生在哪里,就让他替师伯做个向导罢”
“师兄要去希腊?”
白栋听得目瞪口呆,你又不是唐僧,没事儿去什么西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