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新文字的大贤多多亲近,可谁也不清楚凤鸣书院的氛围如何。教学环境怎样?是否能容纳百家学说?百家见面就爱互相论辩,日后学生们主学哪一家才是?法家能快速强国,可惜教出的都是些逐利酷人;儒家讲仁义教化,却少霸道手段;工家机巧。却不通政事,终究还是缺乏了底蕴;农家倒是与世无争,可你只会种地也不成啊?正不知这位白子是如何想的。
白栋似乎没有众位夫子的顾虑,迎到众位夫子后,也不着急谈论日后百家分教的事情,就连各位夫子最关心的招生考题也不曾谈及,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住所。
老颜俭他们本以为是要留宿院中了。见了白栋才知留宿院中的只是学子,他们这些‘先生’得到的是别院,就在书院外围,不称宫室。而被白栋称为‘别墅’。
妙啊,这个墅字用的最好,野外之土,虽无车马喧哗,却有恬淡之静。走进这些独栋小楼,看到那铺设在地上的实木地板,淡彩色的墙砖,视野良好的白氏明窗,真是让人心旷神怡,而且打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林木芳草,元节刚过,立春不久,这就见到绿木生发了?
看着窗外柳树上抽发的新芽,老颜俭摇头晃脑就想吟首新诗,可惜毕生功夫多用在经义上,对新诗体还不熟悉,一时竟然吟之不出,结果闹得老脸通红。幸亏有孙子救场,吟了首水准实在一般的打油诗,惹得众学宗哈哈大笑,正要公推白栋来一首的时候,白家快马送来的酒食到了,酒是二十度左右的佳酿,食物也是别出心裁,一份饴糖拔丝河藕就吃得众人无不欢笑。孟珂文思最快,立即为这道菜取了个‘藕断丝连’的名字。
吃过白家的饭食,一向追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家门人也要赞不绝口,从孔夫子那辈儿算起,儒家就没号召过节俭,穿草鞋着布衣那是墨家的玩意儿,在当年就被大儒们鄙夷过了。
什么是礼?食有鱼行有车就是一种礼,这凤鸣别院中用竹管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