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都快九十岁的人也不安分,拍拍孟珂的肩膀示意他离开,自己则抢了论辩位置,对着禽滑西就是一阵冷笑:“呵呵,好一个兼爱天下啊,我老人家怎么听着像是狗屁?来来来,让我老头子教教你罢......”
申不害还算是个合格的地主,到处劝说大家不要再论辩了,今日可是白子的文会啊,就当是给白子些颜面好不好?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竟敢说法家不过唯利之徒而已?慎子你让开,我倒要向这位许子请教,法家以法治天下,人人都遵守同样的法纪难道不好麽?你农家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东西,居然希望君主去和农夫一起耕种土地?我呸,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也辩上了......
白栋简直无语,自己还是太低估这些家伙的战斗力了,现场如此之乱,还开个什么文会?却不知这正是先秦时代的一大风景,诸子在稷下学宫一对一正襟危坐的论辩固然是有,还有礼乐起奏呢,可这种乱如菜市场一般的随机论辩就更为常见了;这个时代的士子人人佩剑,个个允文允武,哪个不是性格激烈之辈?论辩到激烈处,打起来也是有的。
越姬看出白栋的苦恼,冲他笑了笑,纵身跳在一张高桌上,狠狠顿着莲足,口中高叫道:“都停一停,论辩了几十上百年,你们还不够麽!”
白栋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温温柔柔的越家姑娘也有如此泼辣的一面?这也就是放在先秦时代,若是到了后世,女子无才便是德,莫说是在这许多学宗聚集的文会上跳桌子了,就是在家中大声说话估计都会被父母狠狠批评。自己的运气可真好啊,竟能遇到了苦酒这种善解人意的妻子,跳蚤虽说爱把自己推下床,却每次都是温温柔柔的,不曾在床上跳来跳去。
被越姬打断,诸子才想起这是天下文会,不给论敌的面子也得给白栋几分颜面才是;反正吵也吵得嗓子冒烟了,先喝几口茶,听听白栋说些什么。
这位白子每每都会弄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