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既然如此说,鞅就直言了,鞅有报国之心、更有变法之策,却无晋身之路,想请白子代领通途......”
“要我代领通途?我先请问卫子,你本是卫人,在公叔门下时,则是效力于魏,如今却要报效秦国,如何令君上信你?”
“此事当凭白子。”
“卫子是法家‘法’派,不比势、术两派相较温和,一日动法,则举国牵动,成则君喜,败则国忧,如何令君上信你?”
“鞅曾与白子在花楼论法,白子知我,当凭白子!”
“自古变祖宗之法者,非死即亡,周公仁信,险些也被天下人视为谋逆竖子;卫子变法之时,若举国来攻,则老秦必乱,到时是要君上应付,还是要本左更来应付?”
“当凭鞅心中之法,手中之刀!”
“你要杀人,是不是?”
白栋微微皱眉,现代社会立法,并非是以杀人为目的,只以杀人为手段,人不是不可以杀,可这个卫鞅还是戾气太重了!自己让他连吃三次闭门羹,居然还不能令其稍移心性,难道就当真救不得他,要看他日后车裂而亡麽?
“行法者,必杀人!否则如何震慑国人,令其遵纪守法?白子若因此不为鞅引晋,鞅立即就走。”
“你是个人才,我自然会向君上推荐,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白栋叹息一声:“当你执掌国法之时,能够少杀,就不要多杀;能够不杀,就不要少杀,卫子可肯应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