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小子的肩膀上,这就是男人的味道麽?为什么在师兄身上就没有呢?跳蚤心跳有些加快,不知怎么就想到秦越人小声对她说过的话和无比暧昧的眼神,顿时心跳的更加快了。慌乱下一把抓住白栋的手臂,狠狠掐了下去。
‘哎呦,好疼!’
十步伤一人的苦酒姑娘手劲小得了麽?白栋忍不住高声痛呼,这位不是也有公主病吧?还好没有,有人发现自己失了手,顿时惊慌的像只小白兔,连声道着歉。这还是只拥有绝世容颜的小白兔呢......
白栋是个男人,见到美女也会喜欢,何况这位美女还对自己恩深情重?可这里不比后世,干柴烈火一碰就能烧起来。循规蹈矩的是土老冒儿;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规矩,就算要收了这只小白兔,也得先报过母亲,知会苦酒;哪怕苦酒不是正妻,也是曾经代妻结发的滕妾。与他相知相亲,此事断然不能瞒过她去。
跳蚤毕竟体力未复,吃过面,听着他的歌声,早就有了困意,靠着他肩头上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便渐渐睡去。挺大的美女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真的累坏了。
白栋替她盖上被子后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只见聂诸还在院中警戒,便冲他点点头:“走,我们去看看狗剩子,顺便去墨线家蹭饭吃。他家婆姨做得一手好疙瘩汤,狗剩子信中还特别提到了呢,馋人!”
聂诸点点头,眼睛中带着笑意,说到整治吃的东西。天下还有谁能比得上你呢?别打岔了,我就管你的安全,至于跳蚤姑娘安全不安全,那不归咱管......
白栋还真不是冲着木卓贝的面疙瘩汤来的,不过这手艺真是不错,一连吃了两大碗才够;等到木桌贝收拾碗箸去了,才取出早就画好的图样,递给墨线道:“明天开始烧这个,品质好坏不论,只要晶化成瓷就好,关键要烧好瓶口处的暗格,烧制时要保密,烧完后直接送到白家秘坊,不要让外人看到,明白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