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比书香门第更高级别的耕读传家;此刻都在恭敬受教,用孺慕、崇敬、甚至是敬畏的目光望着高坐首位的一名白发老者,老人的眉发皆白,却是面色红润,竟然连老人斑都没有,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仙翁’。
刚才那话就是这个老‘仙翁’说的,君子六艺出自周礼,却被孔子大力推广。说是孔子所传也不为错。
“父亲说的是,可惜书是好书,出书的目的却落于了下乘。作者就是前些日子因为发明新诗体而初显文名的秦国白栋,之前还写过一本《幼学丛林》的,因有蒙学之功。才得有白子之名;本以为他会多有著作,想不到却耽于商家钻营之学,居然跑去蓝田烧制瓷器这种奢靡之物,于救世无益、害世却是把好手。如今又夸下海口,说是要建设一座比稷下学宫还要博大十倍的凤鸣书院,凤鸣岐山......好大的口气啊,只怕他最担心的就是学宫建成了。却没有天下学宗入驻......”
一名坐在下首的白发老者躬身答话。他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长寿老者,可在首座老人的面前,却拘谨的像个少年。
“玉山,为父教导过你,君子当心口如一。心有所想,只要不是暗室欺心之语,就当尽情喷薄,你是想说白子出版这本《白子新算》为的就是吸引天下学宗文士,并非是真心修学?而且他名为白子。其实精心钻营,贪图金珠美玉,不当我颜家一目?既然有此心意,为何只说半句,这是小人所为,以后断然不可了!宗会后,自行面壁三日,细思己过去吧......”鹤发童颜的老‘仙翁’微微摇头道。
“谢父亲教诲,儿子愿意受罚。不过儿子仍然认为这个白栋学问浅薄,多是奇技淫巧手段,尤其利字当头,如此人等实不当我颜家旁顾!”
名叫玉山的老人恭谨认错,不过这是对父亲认错而已,不会改变他对白栋的看法。
“狂悖!我儒家若是尽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