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越国是一个极有潜力的国家,如今送上门来,难道老秦要拒之门外?二哥不要擅动,这件事说来话长,回栎阳的路上,我会慢慢对你说的,不过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牵连太大了......”
蓝田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有墨线留下负责烧窑和栽培新人、狗剩子总揽大局就好,半月后各国商家的代理费和保证金就会运至栎阳,白家正可大展拳脚;离家月余,想老娘和草儿了,也想媳妇儿了,白栋如今是归心似箭。
“好,路上二哥再与你细说。公父病重,等你回到栎阳,娘亲便要召集上大夫他们开启大朝会......”
“君上竟病重如此?除了我之外,居然没有急召卢医先生?”
刚才秦越人就说了,白栋走后他还会留在蓝田一段时间,以便随访那些已经婚配的大女,显然是没有接到栎阳召书。
“娘亲本欲急招卢医先生,却被公父拒绝了,公父说......”
“君上说什么?”
“公父说,老秦的未来比现在更为重要。”
“二哥,我们要速回栎阳,君上在等我们!”
白栋神色变得凝重无比,病人拒绝医生的事情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出现,就是病人已知自己无可救治!赢连不糊涂啊,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次不会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什么如果治不好他的病,就会打屁股了......
“君上,白栋这次是真的救不得你了。”
公元前362年的冬初,赢连病逝栎阳,公子渠梁继位。公元前361年春。周天子赐胙肉。历史记载嬴渠梁为君,则从公元前361年开始。
这本来只是发生过的历史,可是一旦投入这个时代,即使是来自后世的白栋也无法做一个真正的冷眼旁观者。
他也会想起在河西军营初见赢连的时候;也会想起那一次君臣交心、赢连对白客卿的期待和对白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