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成心头肉,至于你的肚子不争气,三年两载不能开花结果,娘亲也不会怪你,她老人家待人宽厚仁慈,怎么可能逼迫自己的儿媳妇呢?”
“谁的肚子不争气了,明明是你的问题。”
说起这事苦酒就有气,知道白栋是心疼她,却还是忍不住扬起粉拳,在白栋的胸口轻捶了几下。
一大早白迟就带着仆人送来了热腾腾的早饭和羊奶,小夫妻癫狂了一个晚上,不补充体力还行?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跟在白迟身后的二姑婆一脸诡异的从床上拿起白绫子,看到几点殷红如梅在雪,兴奋地一个劲儿冲白迟点头,白迟立即请来了香木匣子,将这条白绫小心锁了,俯身叫了声‘夫人’。白栋做五大夫的时候,妻子都还没有资格称夫人,只有官至左庶长以上才行,苦酒虽然不是正妻,却也算是腾妾身份,勉强可称卿夫人。
看到白绫被装进匣子,苦酒不觉挺直了腰,对白迟点点头:“老管家不用多礼。”白栋不免叹息,原来此时的女子就已如此重视贞~艹,这却怪不得后世理学毒害,应该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所致。
见过了白越氏,苦酒才算真正放下心来;老人家是早就熟悉的,可今天不知为什么,见面时心却跳的厉害。白越氏轻轻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旁压低了声音说若是以后被白栋欺负了,就来找娘亲做主,不过小两口的那种‘欺负’,娘亲可是不问哦,苦酒不觉又羞又喜,都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情,只好赖在娘亲身上撒娇,白越氏心疼着媳妇,教训着儿子,这一幕婆贤媳孝的场景谁家不羡慕?
拜见过娘亲,又去了祠堂拜见列祖列宗和父亲的牌位,白栋打量着体态窈窕的苦酒,心中又有些火热,正想着要不要带老婆回去‘午休’一下,草儿却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拉着苦酒要去逛庄外的草市。
小丫头心思多着呢,自从苦酒姐姐变成了苦酒嫂嫂,她就不能赖在哥哥怀里听故事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