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容易解决?”老甘龙笑眯眯地望着白栋,看似质问,实为鼓励,他很想看看这个‘神奇’的小子到底有多少本事。
“简单。卫鞅是个有主见的人,要让这种人信服,唯有论辩,他不服就辩到他服就是了。等他服帖之后,自然会做我老秦的说客去说服公叔痤。如此简单的事情,小子实在不明白难在何处?”
“不服就辩到他服?”
以老甘龙的沉稳,也不由愣了一愣,跟着放声大笑,满朝文武更是无不捧腹,有些笑点低的人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就连嬴渠梁都是微笑摇头,平安郎啊平安郎,你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唯独公子少官大为不忿,谁笑他就瞪谁,我哥哥说简单就是简单,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赢连也想放声狂笑,好在有背后那位的‘敲打’,才没有再一次失去国君风范。“君上,这小子怕是早有成算在胸,要小心被他骗了......”
“骊姜多虑了,他若真能说服那卫鞅,寡人就是被骗一次又如何?哈哈,正怕他骗不成寡人呢。”
群臣笑过之后看白栋的眼神儿都不对了,这小子看似可笑,可仔细想想,人人都感觉老脸发热。那曰卫鞅在国宴上舌战众人,朝堂内哪个不是他的手下败将?这小子却说什么卫鞅不服就辩到他服?似乎辩赢卫鞅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这算是看不起卫鞅还是看不起大家呢?难道老秦满朝能辩之士,都比不过你一个毛头小子?
满朝文武中,杜挚是最为阴险刻薄之人,走到白栋面前嘿嘿冷笑:“公大夫好大的口气,若你无法辨服卫鞅,那又如何?”
“左司空要赌麽?”
白栋正发愁呢,终于有人肯来招惹他了,谢天谢地,这杜挚就是个送财童子啊?虽然是第一次上朝会,也听嬴渠梁他们说过秦国都有哪些大臣,具体是什么官位,杜挚左眼下有个黑痣,太好辨认了。
“赌?”
杜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