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说来真要多谢君上了,赏下的这千亩良田有水渠环绕,这在老秦国可不多见呢。”
景监很想告诉白栋,其实还有两千亩良田被国后截下了。卫无害毕竟是国后的救命恩人,如今因你破家灭口,国后虽然明晓大义,毕竟也只是个女子,动动小手段实属正常。
可想想还是算了,这些话普通黎民可以说,自己这个秦国中尉副将可说不得,有挑唆之嫌,只得转个话头:“白兄弟真是极尽妙想,这种叫做‘水车’的东西如此方便,只怕早晚都会在老秦推行,到时受惠之人都要交口称赞你‘白子’的大名了......”自从在屹石村接了白栋家人,跟着磕头叫过娘亲,融血结拜就是迟早的事情了,白先生也就变成了白兄弟。
其实连景监都很奇怪,自己向来行事深沉,很难轻易认同一个人,这小子却偏偏有种特殊的魅力,让人不觉就想亲近。这是为什么呢?想得奇怪,不由抬头又望了白栋一眼。白栋心里一寒,景监随便看人还好,一旦认真起来,总给人含情脉脉的感觉,男人太美也是罪,受不了啊......
“别叫白子,我会脸红的,而且也不好听。听说你在我娘面前磕了头,叫了娘亲,我以为这是一种缘分。以后就不叫你景公了,叫你景兄,还记得在荒岭相遇,是景兄将我交于运粮大军,这又何尝不是给了我一个出身机会?如此机缘,不做兄弟天理不容,不过可以不割手腕吗?现在我的手腕上都是伤痕,旧伤还未痊愈呢。我们去吃酒,去吃肉,去祭拜天地,迎风高歌都可以,不比弄成血淋淋的样子强?拜完兄弟后,我还要请你在大木盆里洗澡,当然是你一个人洗啊;盆里会有芬芳的花瓣,洗完后香气馥郁,你会迷上它的......“
景监的职业可怕,姓情古怪,手段惊人,好在还算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那曰明知是自己放了他苦苦追索的女子,却没有伤害自己,还要为自己费心谋划,生怕老赢连对自己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