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学生老师都在等着他们,他们会后再录采访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
“何止采访啊,他们还吃饭呢。”
“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我刚听食堂的人说的。”
“我也听说了,第一食堂刚才本来开门了,不过临时接到代表团要用餐的消息,立即不对外开放了,把门关上,好几个北大老师想进去吃个饭,都没吃上,听说是专门给代表团做饭呢,还给专门送了过去,这个待遇连校领导都没有啊,谱儿太大了,这简直是目中无人了!”
“我们饿着,他们吃着?”
“草,这次来的小-日-本都什么人啊!”
“白毅老师他们不是陪同着呢么,他们也能答应?为什么不先让代表团的人过来礼堂啊!吃饭什么时候不行?就你们饿?我们还饿呢!”
“白毅?呵呵,白老师之前那件事上的态度,你们还没看见吗?他就在日-本待过,老婆还是日-本-人,是东京大学的,一直是对日亲善理论的拥护者,还发表过相关论文呢,你指望他?”
“那也太不公平了啊,外宾是人,我们学生就不是人了?况且这里还有其他外宾呢啊,那些外国数学家,也让人家傻等着?”
“看,又走了一个!”
前排。
一个韩-国数学家也等不了了,跟其他人告了个辞,自己出去吃饭了。潘院长和几个北大数学系的老师又是亲自送着他出去,还给叫了车子,叫了一个会韩-语的老师随行,算是补救吧。
那英国数学家看向张烨,“张。”
张烨回望过去。
英国数学家认真道:“要不是为了听你的演讲,我也早回去了。”
张烨一听,也是连忙用英语道:“抱歉了,人应该快到了,再稍等一下。”
连带张烨也很不好意思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