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服呢?还说张烨呢?”
“别理那帮人了,根本和他们说不明白,就会水!”
“名单上没有张烨就对了,昨天老师们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这人就是哗众取宠的,哪里会写什么诗词歌赋啊,这么大的场合,这么大的中秋诗会,还是直播节目,让张烨上台不是开玩笑么,他的诗骗一骗不懂行的就算了,真正懂行的人全笑而不语了,再让别人笑掉大牙。”
“呵呵,让张烨上去他估计也不敢上啊!”
“没错,没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儿!”
“我倒是希望张烨上去呢,以前没有对比大家还看不清楚他的真面目,这次这么多老师在,也让大家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诗词,张烨那种三脚猫的诗肯定现出原形,让老师们教导教导后辈!”
“支持!”
“张烨算什么东西啊!”
“这种人就是花架子,我猜他今天肯定不敢上台,你们看过张烨骂人的那些句子没有?你妹啊,一个文人,一个诗人,哪里有这么骂人的?一看就没有一个文人该有的气质啊,老师们质疑的对,他就不会写诗!”
基本都是质疑张烨的,他也不看了,断了网出了卫生间。
压轴来的都是重要人物,眼看诗会就要开始了,台里一些领导和请来的作协嘉宾才陆续走入。
张烨在门口恰好碰见了他们。
贾副台长微笑地引着他们往里走,“孟主席,这边就是我们的礼堂了,我记得你前年来过吧?”
孟东国是个四十五十岁的胖子,头发倒是挺多的,没谢顶,只见他点点头道:“是来过一次,那次是开会,也是两年没见到贾台长了,老哥风采依旧啊,一点也没变化,我是不行了,你看看这皱纹。”
贾副台长跟他似乎关系不错,“哈哈,你得了吧,我头发都掉成什么样了,你才是风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