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红酒一边对老陈同志说道。
“我见到的和你说的不一样。”老陈淡淡的说。
“不一样吗?还没到时候而已。”
杨丰笑着说。
“那你难道就和重庆那位不一样了?”那名少女不屑地说。
“我真不一样,我自认为我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其他什么主义什么思想在我眼中都不过是狗屎而已。
我们有自己的,为什么去信别人的。
我们有五千年文明延续下来的哲学体系,为什么去相信万里之外一个啃着黑面包,连自己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的鬼佬臆想出来的东西?
你们可以把我视为一个封建时代的余孽。
但在我的眼中我们,华人就是依然在天朝上国的时代,这里的所有人,无论爪哇人,马来人,安南人,暹罗人都必须匍匐在我们脚下,臣服于我们的威严,对着我们山呼万岁,谁敢对我们不敬,我就让他们尝尝鞭子的滋味,谁敢伤害我们的人,那么一个华人的命,就要用他们的一千条命来作为惩罚。
那么请问,还有谁会向你们做出同样承诺。
啊,他们会告诉你们国际主义精神,告诉你们要融入当地社会,告诉你们要尊敬周围其他民族。
但我只告诉你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杨丰说道。
“你就是个疯子。”少女瞠目结舌地说。
“疯子吗?对这里华人来说,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疯子。”
杨丰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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