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说有什么造诣呀。”
施阖在学子们的面前,他显得脾气有些古怪,可为人还是比较谦逊的。
他看着易辰,又笑着道:“老夫恐怕此生也成不了能够炼制玄符的符咒宗师,你这后生年纪轻轻,对符咒之道如此感兴趣,而且已经有了些领悟,若能持之以恒,假以时日,也许能在符咒之道上大放异彩!”
“导师谬赞了,弟子只是比较感兴趣而已,弟子的那些领悟不及导师的万分之一呀。”
易辰也显得很谦虚,他知道这些老人家都喜欢谦虚低调的年轻人,不喜欢傲慢张扬之辈。
当下,易辰便是在这个小院子,与符咒导师施阖长谈起来。
师生二人是越聊越投入,越聊越投机。
施阖在符咒之道钻研了六十多年,有着极为深厚的实践功底,只不过在理论上,似乎还差了一些。
这位导师,并不怎么擅长教学,他的授课远不如首席导师章鸿君那般生动详实。
易辰则是依据《符典》所载的理论知识,让施阖对他的青睐有加,甚至他说出的一些有关于符咒之道的内容,让施阖都忍不住阵阵惊讶与感叹。
施阖也能从易辰这里得到不少启发,自然对易辰越来越客气,越来越喜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他甚至下定决心,以后要多与这位学子交流。
也不仅仅是光说不练,聊到高兴处,施阖还会动手炼制一些符咒,一是为显示自己的高超技艺,二则是让易辰开开眼界。
甚至于在施阖的指导下,易辰已经开始了画符制符,而且一切的基本材料,都是施阖负责提供。
施阖不是符咒宗师,却绝对称得上是符咒大师,他炼制出的符宝也是会拿出去卖的,这让他的身家十分厚实,也不在乎易辰占他一些小便宜。
……
直到凌晨时分,易辰才从施阖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