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龚河不由自主的飘飞,用了一些时间,而十来丈远的距离,易辰顷刻即至,龚河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更何况,龚河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被易辰踩在胸口,龚河感觉仿佛是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他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
强烈的屈辱感,让龚河无比愤怒,他挥舞着双拳,不断轰击易辰的小腿。
易辰就那么踩着龚河,任凭他攻击自己的小腿,虽然很痛,他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脚。
“那个叫汪垒的,现在轮到你了。”
脚踩龚河,易辰看向了汪垒,勾着手指头说道。
“哼!”
汪垒脸色铁青,眼珠子转了几圈后,竟是转身走向了西膳堂的门口。
龚河都落败了,汪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踩在脚下,他很冷静的选择了走人。
其实他就这么走了,同样是颜面尽失。
“还有谁?”
第一问,无人回应。
“还有谁?”
第二问,依然全场寂静。
刚才被易辰打伤的那些铜徽老生,已经开始向西膳堂大门走去,个个垂头丧气。
“我知道你们肯定还会报复,不过,我要再一次警告你们,欺人者人恒弃之,昨天你们将我打伤,也许今天你们就会被我踩在脚下!”
言语到此,易辰的脚掌加重了力气,在龚河的胸口狠搓了一下。
一阵骨头断裂的脆响声,伴随着龚河的惨叫声,一起传了出来,声声惊人。
龚河的胸前肋骨,已经尽数被易辰踩断。
这不会毁了龚河武道根基,但却会让龚河跟卢聪一样,去医馆里躺了一段时间,必须用灵丹才能快速痊愈。
这不仅仅是震慑那些铜徽老生,同样也是为龚河报仇。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