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困,京城府衙险些被拆,朕的皇宫都险些聚集了万民。景世子声望和百姓的推崇可不是无的放矢,徒有虚名。”话落,他话音一转,看着云浅月道:“是吧?景世子妃?”
云浅月目光淡淡落在夜轻染身上,这是既那日她抱着那个死去的孩子怒闯金殿后刺了他一剑后第一次见到夜轻染,大约是失血过多,也是从奄奄一息中救回来,所以他虽然养了几日,但是不比容景好多少,面色苍白,大病未愈,但他不苟言笑地坐在单辇上,身后簇拥着一众文武百官和随扈,不比在金碧辉煌的金殿上少半分帝王威仪。
似乎一直以来,他就是帝王,真正的帝王。
云浅月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没说话。
容景淡淡一笑,“盛名不过是别人强加于身而已。”
“放眼天下,四海之境,有景世子这等盛名的聊聊无几。”夜轻染勾唇一笑,目光冷静,声线低沉地盯着云浅月,“朕以为景世子妃恨极了朕,再见到朕会再给朕来一剑。”
云浅月仿若未闻,脸色神情淡漠。谁说过若这个人疯魔无救,对他漠视是最好的作为?
夜轻染晒笑了一声,“景世子妃从今以后是打算对朕封口,不说话了?”
云浅月面色冷静异常,不再看他。
“皇上今日来是想景为两位帝师验身,还是想激怒朕的内子不好收场?”容景淡淡地看着夜轻染挑眉。
“景世子真是爱妻!”夜轻染又笑了一声,“朕连日来躺在床上心中苦闷,见了景世子妃不免想多说两句,景世子勿怪。毕竟朕可是被她险些要了命,这样越狠,朕才越忘不下她。”话落,他摆摆手,“今日她不说话也好,免得她说话惑我,让我心神不宁,忘了今日的来意。”
云浅月淡漠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她不想怒,但是夜轻染真是太知道如何让她怒了。
“她如今身体不好,很是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