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在暗中窥视着动静,想看看是被谁察觉了。我一出去,必死无疑。”
容景不说话,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眼前的阳春面忽然没了滋味。那一年,那个人,是容景饱受十年的创伤的开始。那一年,也让她感受到了渺小和无能为力。那是从眼睁睁看着娘亲离去后第二次无能为力。回去后她让爷爷给容景送去了一颗大还丹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练功,三日没出房门一步。她抬眼,见容景看着她,她扔开筷子,伸手将脖颈上的项圈解下,轻轻在项圈的末端一按,项圈“啪”地弹开一个小缝,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她将竹筒递给容景,“这是那个人留下的,当时你那副样子,自保都难,何谈报仇,我就没将它交给你。”
容景放下筷子,伸手接过竹筒,仔细地看着。
“你发现了什么吗?”云浅月看着他。
“这是南疆的东西。”容景道。
“不错!是南疆用来施咒的木竹。我后来特意去了南疆一趟,这种木竹寻常百姓不会用来施咒,用它的人只有南疆王室。而且还是南疆王嫡系一脉。”云浅月道。
“嗯!”容景点点头。
“可是,你再看,你还发现了什么?”云浅月看着那支竹筒,又问。
“墨香。”容景道。
云浅月深吸了一口气,“是墨香。你的鼻子果然灵敏。这种墨特别,你我都知道,是因为里面掺加了一种黑色的地根草。这种草只产在北疆,用来调制出的墨极好。但是这种草极少,每年产量不多,所以珍贵,调制出来的墨也是极贵,寻常百姓用不起。销往的是宫廷,成为皇帝御用。皇帝偶尔也会赏给大臣。”
“嗯!”容景点头。
“可是这种墨从来不出现在南疆。南疆王从来不让它进宫廷。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咒术怕除了紫草外的这种草。只要沾染了这种草,咒术便不会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