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好。”那叫张启的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丝毫不居功,也不因为南凌睿亲近而自骄自傲。
“这回若是能有收获回去,本太子定会好好犒劳你!”南凌睿松开手,抬步向前走去,“走了,先去达摩堂讨灵隐大师一杯酒喝,看看容景和灵隐大师酿的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让那小丫头一杯就醉!”
“是!”张启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一行人向达摩堂而去。
几人离去后,容景从暗处现出身影,对着南凌睿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了浅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隐身的比容景更远一些,他虽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离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边的四位随扈显然都是高手。此时见几人走远,来到容景身后,担忧地道。
“无碍!”容景不以为意地摇头,对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诉灵隐大师,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让他喝个够。将我刚刚送去的那坛兰花酿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后给灵隐大师送一坛灵芝醉去。”
“是!”弦歌嘴角抽搐,想着一坛兰花酿都款待了睿太子,那么睿太子岂不是要醉上数日?他立即应声,施展轻功向灵隐大师住处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轻拂了一下衣袖上落的一片树叶,抬步向后山院落走去。
后山院落内,云浅月早已经被云暮寒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因了她身上的酒香,致使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将彩莲、听雪、听雨这三个不喝酒的丫头也熏得醉醺醺。
“去弄一碗醒酒汤来,将这个放进去。”云暮寒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彩莲,吩咐道。
“是!”彩莲立即接了药丸走了下去。
听雨、听雪见云暮寒没有离开的意思,强打着被酒香熏得迷糊糊的陪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