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惹的人,被直接打残了手脚。
反正在这燕京城里,关于圈子里大少们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其中多半都是些大少们嚣张跋扈的段子。
就像是前两天,燕京刘家的二少刘明明,在锦鱼山庄喝酒,只因为对一位漂亮女子说了几句不干净的话,最后愣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打肿了脸,事后,刘家连屁都没敢出一个。
刘明明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刘家的二少,在燕京城里,那是出了名的嚣张大少,可就是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最后遭了罪不说,脸面都丢进了,据说现在啊,被他老子关在家里,闭门思过呢。
而这件本来是上层圈子里的事情,可不知道是什么人有意散布了出来,现在,这都成了燕京城里的人,茶前饭后消遣打趣的乐子话题了。
在这燕京城里,就连那些大门大户的大少们也都可能失足被整,更不要说他这个小屁民了。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虽说吧,他在这一块也有些关系,甚至派出所里也认识几个人,但吓唬吓唬那些市井小民还行,真要是遇到了硬茬子,压根不管用。
看外面那些年轻人,一个个身材魁梧,西装革履,一看就不是街头打架的那些混混,而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职业保镖。
王府胡同这地界,紧挨着国安门,要是寻常的人,根本不敢在这里闹事,更不要说是聚众斗殴了。
对方敢弄这么多人过来堵自己的店,要么是嚣张的过了头,要么是有所依仗,根本不怕。
看现在的样子,显然是后者的成分居多,对方根本就是有所依仗,压根不怕附近的派出所。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绕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个时候,缺德张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一头趴在了庄林的脚下,哭天抹泪,哀求道。
庄林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前倾斜,手臂支撑着膝盖,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