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真的就想那么一死了之,可是她却在迷蒙之间居然看到了乔治。他一脸的着急之色。
猛然间她心里有一阵子的难过,这个在男人在温哥华给了她生命,也让她害怕。他就像来自地狱的阎罗。脸上总是挂着慵懒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背后确实危险的气息。
已经一个多月了,白素歌躺在医院里。现在不准任何人来探望她。但是乔治可以。他每天都会来检查她,但是却不像以前那般会跟她说话,现在总是冷着一张脸,检查完交代了事情就出去了。
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现在不准任何的人探视她。她经常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有时候一个人在花园里坐着发呆。
她在这里被称作怪人。因为从来没有人听见她说过话,对的,白素歌从来了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哪怕自言自语她也没有再说过话了。
今天她躺着,乔治依旧来给她检查,一系列的检查以后,乔治收拾东西就出去了。
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素歌突然喊道:“乔治。”一个多月不说话了,她的声音很沙哑,几乎就是发出很轻的声音那样。
但是乔治听见了,他身体僵住,顿住了脚步。他以为是幻觉吧,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会叫他呢,这一个多月了她都不曾开口过。
“乔治。”白素歌又喊了一声。声音很嘶哑。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润润喉咙。
乔治这次可以确定她是在叫他了,于是回过头来,只是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什么事情。”乔治走了回去站在她的面前。
“谈谈。”白素歌咿咿呀呀的发声,希望可以快点发出声音来。
“谈什么?”现在还有什么谈的,他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就那么狠心,那么讨厌他,不愿意要他们的孩子。
过了几分钟,白素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声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