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官差抓进了大牢。
“哐!”牢差关起牢门,用锁链锁起之后,转身便离开了大牢。
抓着牢门,宁采臣用仅有的力气喊道:“你们干什么,我真的不是周亚炳,你们抓错人了!冤枉啊!我冤枉啊!”
听了宁采臣的喊声,对面牢门的一个人将头伸出,大喝道:“别吵了!吵什么吵!”
看着对面那人凶恶的模样,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宁采臣也没有了继续叫喊的心思,转身看向了和自己同住一个牢房的人。那人正用什么东西在墙上写着什么,一点也没有要理会新进来这位‘牢友’的意思。
小心的向着那边慢慢走近,宁采臣轻声说道:“我叫宁采臣,您是...”
“嘿呀呀!”那人一个起身,将靠近的宁采臣吓了一跳,跌倒在草垛上。
那个披头散发,留着尝尝胡须的人蹲在跌倒的宁采臣旁边,说道:“我跟你一样是个人,生命就像一个监牢!”
抬头看着那人的模样,宁采臣劝说道:“您太悲观了吧。”
“祖宗没眼光,让我追求学问,让我著书传世。”那人冷笑了一下,走到墙壁上一边写一边说道:“谁知道,写游记,他们说我泄露国家机密;写历史,说我借古讽今;注解兵法,又说我策动谋反;写神怪故事吧,又说我导人迷信;最后改写名人传记,结果这个名人失事,被定为乱党,我跟他一块儿判了个终身监禁……唉,人生就是个牢狱啊!”
看着草垛上的书籍,宁采臣还是羡慕的说道:“老伯,您真有学问。”
“学问?!”那人自嘲了一下,指着草垛上的书籍道:“听了我的话,你还觉得我有学问是件好事吗?”
“我还是觉得有学问的好。”宁采臣看了下他那邋遢的样子,问道:“老伯,你被关进来多久了?”
“多久?”那人捧了下胡须,看着宁采臣的样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