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现在徐州有什么大事么,如果有大事的话,那就是黄巾起义了,我只要含糊其词就行了,”想到这里杜尘说道:“内有纷争,外有强敌,事情难办,若是阁下小心谨慎,或有可能。”
杜尘虽然说得含糊,可是却正好迎合了瘦弱男子的心理和朝局。瘦弱男子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那身体魁梧的人取出一块玉佩放到桌子上,我等他们走远了,仔细一看,卧槽,,居然是一块羊脂白玉,差点叫出声来,连忙塞到怀里,然后收摊,走人。
话说,那日杜尘与琴夕收摊之后,便回到了客栈,准备收拾行装,即日,返回东武县,却不料,几天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客官,客官,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
“造……造反了!”
“造反?谁造反了,安生的日子过着不好吗,纯属吃饱了撑的。是谁造反了?”
“那……那张角……造反了!”
“张角?”杜尘心中愕然,卧槽他大爷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是啊,消息已经传遍了!”客栈的伙计好似恢复了一些,喘着粗气说道,“张角本来让弟子唐周去封胥,给马元义报信的,让马元义起义的,却没想到唐周向朝廷告了张角要谋反的事,因此当今圣上让大将军何进抓捕了马元义,并将其斩首弃尸,同时抓捕封胥一干人等下狱,那张角见事迹败露,就索性造反了!”他想了想,又说道,“唉,那个马元义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呀。”
“怎么办,怎么办”杜尘有些慌了,废话,这事搁谁谁不慌,难道历史变了?
“对了夫君,刚刚官差来说,当今圣上要改年号了,几个月后,等将年过了,都只能唤作中平年……”
“……”杜尘无语地看着琴夕,您早说呀!害我吓了一跳,嗯,那么就是说,张角起义只是提早了一年而已,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