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如今的生活、如今的成功，都离不开声音的帮助。也就是说，声音从来没有害过他。

尽管声音没有说为什么买，但肯定不是坏事。

于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他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开始了讲价。

经理也是大学毕业的，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听着石振秋话里的意思，也以为这笔好不容易来临的生意要完蛋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突兀的转折，好悬没把经理的腰给闪了。

愣愣地看着突然改口的石振秋，眼神中明显存在着五个字的疑问。

“你是逗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