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竟然快要抽搐了。
仁静不是小孩子,也看过***,接受过适当的教育。
她明白,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叫做**。
朴仁静啊,你在干什么呢?
你可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啊,怎么能一直陷入这丢人的气氛中呢?
快点走出来啊,必须要重新振作,才能坚强啊。
仁静只能这么激励自己,可是该死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听话。
所以她只好努力控制着情绪,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在嗯在安养。”
石振秋一拍脑门,格外的无语。
真是的,这么晚了,还得跑到安养去。
所幸安养虽然归属于京畿道,但却是首尔的卫星城,其实也不远。
平素仁静去咖啡店上班,或者去金亨锡那里学习音乐,都是乘坐地铁来首尔的。
知道了地址,石振秋不再做无谓的乱想,发动车子出发了。
车外的风景流连着倒退,身体上的燥热却始终不退。仁静没办法,悄悄地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初冬的冷空气涌进来,总算是起到了降温的作用,让她开始渐渐地镇定下来。
偷偷地侧眼打量了一下,发现石振秋正在专注的开车,神情坚毅,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这样的神情,却给了仁静一丁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和错觉。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其实当时他并没有看到什么?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是不是自己也不用感觉到丢人啊?
没办法,毕竟是二十一岁的小女孩,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敢面对的时候,就会充当起鸵鸟来。
最爱胡思乱想的年纪,总是能够自己给自己制造很多烦恼。
侥幸的心理持续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