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算是我赔偿您的。”

石振秋莞尔一笑。

“算了吧，一杯咖啡而已。你是打工的，赚钱不易，我会好好的付账的。不过这次别毛手毛脚的，再弄洒了哦。”

被人调侃，女孩的脸跟着火了一样，不由得娇嗔了起来。

“瞧您说的，要不是您吓唬人，我怎么会失误？”

石振秋摊开双手，很无辜地道：“我只说我是tell me的制作人而已，这就把你吓到了？”

女孩吐着丁香小舌，恭维道：“tell me的作者啊，还不吓人吗？如今这首歌都火到什么程度了，真是羡慕先艺她们。”

嗯？

石振秋疑惑地问道：“你认识先艺？”

女孩迟疑了一下，还是很诚实地说了出来。

“以前做练习生的时候，和先艺她们比赛过。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女孩，果然最终还是出道了。”

听她这么说，石振秋才明白。

“原来你做过练习生啊，怪不得唱歌那么专业。那你现在是兼职嘛，在准备出道？”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女孩神情更显萧索，清冷的双眸似乎要凝结出水来了。

石振秋看在眼里，连忙致歉。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女孩此时已经做好了咖啡，送过来的时候，摇摇小脑袋，努力积攒出微笑。

“没关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所以我错过了出道。要不然的话，如今的我应该也站在舞台上呢。”

石振秋盖着咖啡杯，问道：“你是说，你的同伴们如今已经出道了？”

女孩长出一口气，虽然不是很想说，但是眼前这个人让她很舒服，难得地敞开了心扉。

“嗯，s.m公司的少女时代，前辈知道吗？”

“少女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