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预料的都不相同！我在天山的时候，门中的长辈们卜卦，都说天命在建炎皇帝的身上，谁知建炎皇帝竟然死在了宣武皇帝的手中！当初我见到林仙长的时候，林仙长也是这样说，可是林仙长自己都死在宣武皇帝的手中了！少林寺的悟情长老也是这样说，可是悟情长老也死在宣武皇帝的手中了！”秦玉真苦笑道。

“天命岂是我等凡人可以掌握的？实不相瞒，家师则是预料女真人可以占据天下！女真之强，可以持续百年时间，因此他才投靠女真！可是现在我看女真也未必是这个宣武皇帝的对手！白莲姐则是不信天命，只信无生老母，想要建立白莲盛世，现在也不知道白莲姐的情形如何了？”张子秋道。

他看向南方，眼中带着一丝缅怀。

“张公子，你是想念宋姐姐了吧？”薛素素娇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心中是一直念着她的。”张子秋将扇子打开，一边摇一边笑道。

“可惜宋姐姐心中未必有你。”薛素素道。

“你如何知道？”张子秋惊讶的道。

“我猜是这样。”薛素素道。

“宋师妹的心思，你如何能够猜出来？自古多情空余恨，哎，等到中山府之战结束，不管谁胜谁负，我都要前往江南一趟，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她那个师兄杨么，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有可能的话，我要带着她浪迹天涯，逍遥一生。”张子秋道。

薛素素轻轻摇头，她和宋轻瑶关系极好，当初在川蜀的时候，就看出来宋轻瑶心有所属，最后也知道那个人是谁。此刻想起那个人来，她也有些惆怅。

“看来这天下大势已经发生极大变化，和我等预料的大不相同！不过，不管怎样，中原的灾难应该快要结束了。”秦玉真轻声道。

“若是中原灾难结束，女真失败，张师兄，你们无情道何去何从？你师父还有十万怨军，他们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