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乘客上了车,竟然还是昨天那个带着棒球帽大墨镜武装严实的男人。
他上了车,直接坐在了陆冬的身边,阵阵恶臭,涌进了陆冬的鼻子,陆冬赶紧打开了车窗。
这时候,车子启动了,陆冬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只见他坐得笔直,目视前方,从他裸露的皮肤能看见,他的皮肤不少地方都已经破损了,破损的地方流出黑色的脓水来。
突然,男人扭过头,看着陆冬,他低声说:“陆冬,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