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奖赏,一枚尾戒么?”
只听叮当一声响,那枚带着钻石的尾戒落在了男人的咖啡杯里。
“到点了,我该回去上课了。”马雪枫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别太招摇了。”
马雪枫正要离开,他回过头,收起了他一贯不谙世事的表情:“放心,我不会搞砸的,朋友——”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摆了摆手。
芝士蛋糕真的很好吃。
陆冬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寝室里,也没有在他比较熟悉的校医院的病房。
天花板微微泛黄,光线也不算充足,但有微风吹过。
陆冬活动了一下身体,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人生生掰断,又拼接了起来,每一根骨头都在不详地嘎嘣作响。
陆冬看着天花板,不由感觉,廉颇老矣,方能饭否的悲哀。
。陆冬正犹豫着是该爬起来,看看自己到底身处一个什么鬼地方,还是继续躺在这里望天,这时候吱嘎一声响,陆冬抬起头,一个小道士走了进来,他笑眯眯地看着陆冬:“你醒了?”
陆冬点点头:“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里是清风观,道长说你若是醒了,能起床了,就去丹室找他。”
“丹室在哪?”
“就在后山。”陆冬点点头,他坐了起来,缓了一会儿,才下了床,他走出房间,一股冷风袭来,初春,阳光虽然温暖,却也冷风刺骨,陆冬发觉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单衣。
还好,小道士递给他一件道袍,陆冬披上了道袍,两个人去了后山。
爬上几个台阶,就看见有大大小小的炼丹炉,依次排列着,再往里走,就看见一个六十来岁的老爷子,穿着一件土兮兮的棉服,脑袋上带着一顶耐克的针织帽子,手上带着线手套,脚上一双狼爪的登山鞋,上面全是大泥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