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什么安排我殿后的原因’,玛娜的思路越走越偏,‘他在考验我,看我是否能拨乱反正。’
“法师大人。”玛娜立刻单膝下跪,将长弓置于身前,并低下她的头颅,紧张的手脚发软。她为了伪装成男子,剪成了乱糟糟的短发,虽然淡金的颜色还是非常漂亮,但现在却如同风中稻草一样颤抖着。如同骑士向领主效忠,或者佣兵向他们的团长宣誓那样,玛娜努力控制住声调,以免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我将为您奉献我的长弓和技艺,服从您的命令,只求您的庇护。”
西格尔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本能地想找比尔爵士问问应对方法——不过男爵并不在这里,只有一只眼睛的费扎克。这个老人一样见多识广,当他看到西格尔询问的目光时就点点头,示意法师答应下来。
“呃,好的。”西格尔回答说:“只要你忠心服务,我就会庇护你。”
这个时候,女射手才真正平复心情,终于能够和自己的过去告别。她本想向新“主人”展露一个微笑,就向对伯爵之子那样,但抬起头来却发现西格尔已经转身背朝着她。法师快走几步,搀扶住了瘸腿的费扎克,将老人的体重分担过来。
“好了,放心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西格尔笑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