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下来,穗城附近方圆二十里的村庄,雷晓飞已基本跑了个遍,他准备逐步再扩大考察范围。
这天,雷晓飞从离穗城二十里外的王村回来时,已是傍晚时分。雷晓飞拖着疲惫的身子,巡查起“合作社”的产业来。
雷晓飞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无论回来多晚,也无论回来多累,都要巡查一次“合作社”的产业再休息。
雷晓飞巡到“湖心画舫”时,却见一位老人,盘膝坐在画舫门排楼后的四曲桥的栏杆上。雷晓飞奇怪了,他想:酒楼现在应该已收市了,什么还有人在这里?而且这个老人这样坐在栏杆上,也很危险呀啊。想到这里,雷晓飞连忙走上前去,对那老人家说道:“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您这样坐在这里很危险啊,快下来再说。”
那老人望了雷晓飞一眼,反问道:“你是这酒楼的人吗?”
雷晓飞打量着这个老人,只见他身形高大,人略胖,大约六十左右年纪,满脸红光,从他那滋润的神态,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个身体健康、日子过得不错的人。而且,这从这老人的脸上,雷晓飞还看出了一股威严,上位者的威严。但让雷晓飞不解的是,这位老人身上的衣服打着很多补丁,就像乞丐的衣服,与他的身体状况和威严形成很大的反差。他的腰间还挂着一个颇大的葫芦,不知葫芦里装着什么。
雷晓飞没有回答那老人的发问,只是继续劝道:“老人家,您下来再说好吗?您这么一把年纪,如果掉下湖里就不好。”
那老人还是坐着不下来,继续问雷晓飞:“你是这酒楼的人吗?”
雷晓飞见那老人再次问同一个问题,就知道他一定有与酒楼有关的事,就答道:“算是吧,请问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合作社”的几位股东曾经商量过,因为他们几人有官职在身,尽量就不与“合作社”的关系。所以雷晓飞就含糊地回答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