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嫂那面条断供的话,让雷晓飞陷入了沉思中,他的脑中飞速计算着“合作社”的后勤能力。
“合作社”留守的人中,妇女负责裹粽子、做云吞和做面条,留守的妇女剔除雷婶后,只有木匠婶、孙婶和屠夫婶,屠夫婶还要每天喂猪半天,就是说,留守的妇女中只有两个半劳动力,两个半劳动力每天裹三百条粽子已用了大半天时间,剩下的时间做一天销售量的云吞已是很勉强,更不要说做面条了。想来,面条还是每天加班时,聚齐了全部妇女的功劳,这几天因自己太忙了,以致没有了解到这个情况。
看来,解决面条的供应成了“小吃店”的当务之急,因为毕竟当今社会上,人们的生活习性是以吃面为主,所以大部分人都像刚才那个客人一样喜欢吃面。
如何解决面条供应这个问题,够让雷晓飞头痛了,“合作社”里除了以前的雷婶是专业做面的外,其它妇女充其量也不过只到会做的水平,比雷婶差远了,单做面条而言,雷婶一人可以项三人,而“合作社”里的男人就不用算了,包括雷晓飞在内,哪个会做面条呢?所以要解决现状,单靠“合作社”内部应调整不了,但聘请外人的话,又怕破坏了“合作社”那“用人唯亲”的家庭式结构,真让雷晓飞左右为难。
在雷晓飞陷在沉思中时,不觉已到了收铺的时候。直到众人收拾好走了,林采微才唤醒沉思中的雷晓飞,一起关门回去。
回去的路上,雷晓飞和林采微各怀心事,一直都没有出声,只是挽着手,默默地走着。
雷晓飞是想面条供应的问题,而林采微则是心情失落地想:明天爱郞就不能和自己在一起工作了。
雷晓飞和林采微走了半程路,来到两人上次途遇劫匪的地方时,两人条件反射地同时从沉思中醒来。
自从那次途遇劫匪后,两人每次路过这里时,都不由自主地生出后怕的心情,虽说已是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