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雷小哥的高瞻远瞩和先见之明,否则‘合作社’真的可能危险。”
雷晓飞谦虚地摆了摆手。国人的习性顽症几千年后都是如此,前世的工厂不也有“四川帮”、“广西帮”文化水平越低下的地方,排外、结帮就越严重,在这大多数人文盲的古地方,此顽症当然更是病入膏肓了。要彻底解决此症状,就要普及读书教育,提高民众的文化质素,但这件事直到雷晓飞的前世都还没有完全实现,何况在这不知多少年前的古代?
想到这里,雷晓飞有点泄气了,他无可奈何地对胡医师说道:“胡老,明天您就宣布招人的消息,招的人一定要经过我的审核。”
雷晓飞怕林先生和胡医师对街坊邻里拉不下面子,就自己来唱这个黑脸。
谁也想不到,第一个来替亲人报名的竟是烧窑的钱师傅。早上,胡医师宣布了招人的消息后,“合作社”里的人也像往常一样,各就位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钱师傅向胡医师告假说迟点再却去墟里,就找雷晓飞去了。
雷晓飞这几天被林先生和胡医师勒令休息,就睡起懒觉来。他醒来时,已是早上的八点钟,他走出客栈大厅,看到钱师傅正在客栈大厅门前着急地来回不停踱步,就奇怪地问道:“钱师傅,什么啦,今天您不去墟里了?”
“我…我…”钱师傅憋红着脸支吾了一阵,好像下定决心,才把话说出来:“雷小哥,我想去接我的妻子和儿子回来。”
雷晓飞惊愕地望着钱师傅。他还真的不知道钱师傅还有妻子和儿子,他一直以为钱师傅像胡医师一样没有娶妻。
钱师傅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有点语无伦次而又惭愧地对雷晓飞说道:“我的妻子是墟里大户人家的闺女,我的儿子也有十二岁了,早几年,因为我干的窑场不景气,我又没有别的技艺赚钱,眼看连妻儿都养不了,妻子一气之下就带儿子回了娘家。自从你雷小哥办了‘合作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