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老鼠咬龟,不知从哪入口,望洋兴叹般地看着螺壳里面的田螺肉束手无策。几人望了一会,胡医师疑惑地问雷晓飞:“雷小哥,你是不是喝多酒了,田螺这样炒上来,哪能吃?”
雷晓飞笑着说道:“我没有喝多,这样炒的田螺吃起来另有一番风味。”
“雷小哥说能吃就能吃。”洪彪这个憨大哥用手抓了一只,放入嘴里就要咬。雷晓飞见状,忙笑着阻止,他示范地用筷子夹了个田螺,先在田螺剪去的尾端吮一下,然后转过田螺,在田螺嘴用力一吮,肉进了雷晓飞的嘴,他把田螺掩盖咬掉吐出,再津津有味地嚼起螺肉来。众人从未见过有此样的吃法,并且也是今天才知道田螺可以吃,就全都围了过来看雷晓飞表演。
胡医师看着有趣,也有样学样地用筷子夹,谁知圆圆的田螺并不听他指挥,还没到嘴就掉落地下,引得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高峰和洪彪就不敢出丑了,乖乖地用手拈着吃,雷晓飞看着他们鸡手鸭脚的模样,想起了前世家乡的一句歇后语:三只手指拈田螺稳拿。但现在高峰和洪彪用了三只手指拈田螺,却并不稳拿,因为田螺壳沾有油和调味料,一不小心就脱了手。雷晓飞童心忽起,说:“我一个人和你们三个人比赛,看谁吮得多。”
说完,雷晓飞飞快地运起筷子来,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他面前已成堆空的田螺壳,而胡医师三人各自只吮了几只,眼看碟子里的田螺越来越少,胡医师赖皮地端起碟子就走,边走边说:“不比了,我拿回家慢慢吃。”
众人见胡医师的赖皮相,哄堂大笑起来。
菜又再次吃光了,食店里的酒也喝光了,人当然就要散去啦。高峰和洪彪已有几分醉了,两人抱在一起大叫大嚷。雷晓飞把丹霞小姐送到门外,说:“希望丹霞小姐你有机会再次光顾小店。而且我在这里还有个请求,不知丹霞小姐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丹霞小姐说:“你这个‘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