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右手,轻闭上眼睛,给雷晓飞把起脉来。
好一会儿,胡医师才睁开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狐疑地望着雷晓飞,心中想道:这位小哥从脉象看来,生命象征比平常人强多了,一点也不像是身体有问题的人啊?他把雷晓飞从床上拉起来,拉到光亮处,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睛,问了一些带简单的逻辑性的话,然后转头对老伯和随后跟进来的大婶说道:“这位小哥健康得很,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大婶奇怪地问:“那刚才他”
胡医师刚才已从老伯处了解了事情经过,他也弄不清楚雷晓飞怎么会有此样失常的表现。看到大婶找不到语言形容的样子,胡医师沉吟了一下,对大婶说:“刚才可能是劳累或别的原因导致小哥一时糊涂,我已给他全面检查过,没有问题,让他多休息一下吧。”
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雷晓飞自己心知肚明,但他却有苦难言。如果直说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恐怕连已经诊断自己没有问题的胡医师也会改弦更张,他就连忙接口说道:“老伯、大婶,我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胡医师劳烦您老了。”
老伯和大婶虽然还是有点质疑,不过既然这里众望极高的胡医师已诊断过,就没再说什么。大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边往口袋里掏边问胡医师道:“那劳烦您老啦,胡医师,要多少诊金?”
胡医师摆了摆手说:“小哥都没事,药也没用,还用什么诊金?”
大婶说:“怎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
“街坊邻里,大家你帮我、我帮你是应该的。”胡医师看大婶还想说什么,就笑着说道:“那下次我来你们这里吃面,你不收我的钱就是了。”
“我们的面是自己做的,值不了几个钱,您老什么时候喜欢就过来吃。胡医师您可是有大学问有身份的人,请都请不来。”
“大家同住在这穷乡僻壤,说什么身份,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