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人是真的有病。
去浴室洗了脸,那辞也懒得理会一直赖着不走的那个人,自顾自的在脸上涂涂抹抹,脖子,手,又在手臂和腿上喷了防晒喷雾。
夜觞就靠在柜子上巴巴儿地看着。
那辞比穆穆要高一些,看着也比穆穆结实。她不仅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野性,眼神尤其野,冷冷地看过来的时候,就跟开了封的刀子似的泛着寒光。
夜觞觉得自己真是犯贱,身边一抓一大把的女人,环肥燕瘦各种各样,他愣是看不上眼,偏偏就觉得眼前这个对他不屑一顾的那辞感兴趣。
昨天晚上夜觞好好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之前大概是真的很过分,以至于那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
这怎么行?
不把人哄到手,怎么出之前受的那些气?
“别这么看着我,你这么看着我,我容易激动。”某人说。
那辞呵呵:“我不介意把你嘴唇咬下来,要不要试试?”
夜觞:“……”
那辞看了看他下面:“或者揪下来!”
作为一个一向以颜值顶峰自居的贵公子来说,此时的夜觞真的得意不起来,下巴上还贴着纱布了。兄弟们都出去玩儿,他也去不成,只能跟那辞打打嘴仗。
偏偏还输了。
夜觞气呼呼地走,给那雨声打了个电弧,邀请他一起来玩。
为了表示诚意,夜觞还说让飞机直接去接那雨声。那雨声受宠若惊,不过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夜觞的邀请,说自己工作繁忙,实在走不开。又特别谦卑地拜托夜觞照顾好那辞,搞得夜觞更加郁闷。
不过看着镜子里嘴上的疤,夜觞真的不敢惹那辞,这个女人太凶残。
得靠智取。
于倩悠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身舒服的短袖短裤居家服,一头波浪长发扎成了马尾,对落地窗那边摆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