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和愤恨。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这就是你杀死自己的亲兄弟把老父逼退的目的？”

见穆正淳还揪着穆峥的事不放，穆彻忍不住道：“父亲，穆峥的事不怪三弟，要怪就怪他自己太狠。”

“你住口！”

“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家为什么兄弟相残？真的是因为我跟惠姨的事吗？”

这是穆彻第一次当着穆乘风的面谈论他和苏惠的事，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堪，反而心中坦荡。爱上的女人只不过为他父亲生了一个孩子而已，这有什么关系？

“你不爱惠姨，你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问，任由杜兰欺负他们，就算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惠姨？你爱她吗？你把她当做一个人了吗？你知道她在后院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其实你心里并不在乎我跟惠姨的事，你是受了杜兰的挑拨才发怒的，乘风走后也是因为杜兰的挑拨你才发声明把他驱逐出穆家的，还是杜兰，她暗中派人一直追杀乘风。父亲这一切的罪孽根源不是我们，是你！你想知道乘风为什么帮助大王子？我告诉你，那是因为大王子多次对他施以援手，否则，他根本就活不到今天。现在，你还觉得你的穆峥不该死吗？”

穆正淳气得全身发抖，其实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多年养成的固执让他不会轻易承认自己错了。

“逆子，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穆彻微微低下头：“父亲，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你还是在家安享晚年吧，外面的世界已经不是你们那一代人的了。”

“……”穆正淳双眼发直，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穆乘风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该说的穆彻都已经替他说了。

他觉得他应该再说点什么，于是看着穆正淳的眼睛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这是我今天来见你的目的。”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