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呆久了,免得那对母子又为难你。”炎迟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多谈的姿态。
炎啸只能起身:“迟儿,父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受苦了。”
炎迟:“……”
炎啸叹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你放心,他不会再来为难你。”
炎迟依旧没有说话,神情冷漠。
摇摇头,炎啸离开了炎迟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听见炎迟说了三个字——何必呢?
何必让他回来?
炎迟睁开了眼睛,然后掀被下床。
伤口毕竟刚刚缝上,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只是下了个床,纱布上已经隐隐见了红。
他冷笑一下,对自己的伤势视若无睹,赤脚走到了窗户边。
窗户开着的,从窗口看过去就是炎辉的寝殿。
他知道,炎辉今天看见了他肯定会发狂。
的确,此时炎辉的寝殿里惨叫连连。这一次倒霉的是一个小仆人,炎啸从炎迟这边赶过去,那个小女仆已经被炎辉折腾得只剩一口气。
并且,这已经是第三个女孩子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炎辉一直没有停止过变态的行为,床几乎已经完全被鲜血打湿,炎辉就跟疯了一样,嘶吼着,凌虐着,吓得苏明都不敢上前。
“殿下,您身上有伤,还是上床休息吧!”
炎迟身体一个趔跄,差点栽倒。
被人扶到床上,他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这些年,炎辉和他母亲用尽一切手段告诉他,总统的位置跟他没有半点关系,让他不要觊觎别人的位置。
他照做了,小小年纪就躲到国外,但是呢?
就在他出国的头几年,他三翻四次遭遇暗杀,几次差点命丧杀手的枪下。
他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要他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