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急找一颗相似的代替。”
夜枭看了一眼玉翡然,“这事儿我只告诉过斐然。”
玉翡然道:“我见过那顶王冠,中间那颗宝石虽说也是红色的,但是成色明显跟周围的不一样。”
玉翡然人如其名,精通各种宝石玉器,眼睛比专业鉴宝师还毒。既然他说向北手上那颗是总统阁下王冠上的,那就绝对是了。
尤其,今天总统阁下的确很怪,最后居然还留了向北说话。
穆乘风沉声道:“总统阁下说他是宝贝妈妈的故交。”
玉翡然挑眉:“什么样的故交,让他大方的把王冠上的宝石都赠送出去了?”
与此同时,炎辉也在关注此事。
既然是继承人,他当然不会只是变态和草包,相反,他相当有手段。
苏明有些迟疑道:“总统阁下让人去查那名向小姐的身世了,殿下,总统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炎辉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已经变得葱葱郁郁的高尔夫球场,没头没脑道:“我喜欢春天,看,多么富有生机。”
苏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纳闷道:“殿下想打球了吗?可是天色已经暗了,还是等明日吧。”
炎辉但笑不语,吩咐道:“总统阁下查到了什么统统报给我,本殿下也很好奇呢。”
“是,殿下。”
“他呢?”
苏明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这个“他”指谁,忙道:“这会儿在书房陪总统阁下说话。”
“呵……”
…
向北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明明睡了那么久,全身上下却酸痛不已。
然后她就想起了在车里的画面,登时就怒了。
见穆乘风还没醒,向北恶从胆边生,抱住穆乘风的肩膀喵呜就是一口。
穆乘风醒了,却不是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