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研究尽管不人道，但是必须去做。有些牺牲看着触目惊心，却是必要的。”

向北想起了那两个数据——存活率不到百分之十，成功率百分之三。

祁然：“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北北，将军如果不是命大，他早就成了实验失败中的一撮白骨。只有站在最顶峰，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以及——别人的命运。”

向北：“……”

祁然有些心疼，这孩子毕竟还小，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就突然给她灌输这么多东西，她肯定很难消化。

他笑着道：“北北你换一个角度想，我们的实验也是为了强大我们的国家，保护国人，这样想是不是就能够理解了？”

“……是吗？”

向北觉得自己的三观太正，但是已经有崩塌的迹象。

祁然从周超手里接过伞，转移了话题：“北北，喜欢这里吗？”

“还行。”

他看了看时间，道：“我们去前面的凉亭，将军应该快来了，他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向北想起三王子，“然哥，穆乘风是在帮炎辉做事吗？”

祁然避重就轻：“将军是在为帝国做事。”

这时周晋按着耳麦转头低声说了一句：“小姐在柔园旁边的亭子里。”

向北以为自己听错了，“柔园？”

不一会儿，穆乘风过来了，身后跟着大狗腿罗列。

穆乘风牵着向北的手，指着挂着“柔园”牌匾的院子道：“没有丰市的柔园大，想妈妈了就过来看看。”

“……”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细心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进去看看吗？”穆乘风看着向北，后者却摇摇头，“现在不去，如果你哪天欺负我惹我生气了，我就躲到这里来，不见你。”

穆乘风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