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出事儿,最后遭罪的还是轻舟。”
这是暗指自己是个惹事精的意思吗?
向北失笑,也是,这些年只要是关于自己的事宴轻舟总是很着急很在乎,为了她这个惹事精,搞得轻舟跟崔玉玲的关系也很紧张。
但躺在床上的人毕竟是他亲妈,这一点向北还是清楚的。
关于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定位,她一直清楚。
不对,除了穆乘风。
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向小姐在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墨宛瑜的声音把向北脱轨的思维拉了回来,她笑了笑,道:“没有没有,我不是在笑墨小姐,我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
“我很好奇,伯母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事能让向小姐这么愉快呢?”墨宛瑜看着向北问。
向北:“……”所以她该哭吗?
宋淼摸摸鼻子,女人的战争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参与。
“墨小姐,你是难过的想哭吗?”向北天真无邪的望着墨宛瑜,是真的望,人家比她高了一大截,“我建议你别哭,医生说伯母目前状况很好,需要静养。不过如果你实在难过忍不住想哭,你可以去外面哭。哎,我也不会说安慰的话,只是我想,伯母大概也不希望我们在她病床前哭哭啼啼的,毕竟,不好。”
墨宛瑜瞠目结舌——我有说要哭吗?
向北说完就坐到了病床前,紧紧地看着崔玉玲,一副不愿意跟墨宛瑜多说的架势。
宋淼觉得这个时候要是笑出来的话,好像很不厚道,所以他拼命忍了。
墨宛瑜一张粉脸气得泛白,以前跟向北碰面的机会不多,每一次碰面两人也都互不理睬。
她一直以为像向北这种小丫头不值一提,没想到却是个牙尖嘴利的。看她跟宴轻舟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傻白甜的劲儿,呵呵,可真会装。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