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烧的话,也就是三十六七度,哦,我连五十度都不到,也许你不会燃烧起来。”
依偎在贺秋风的怀里,柳雁莎睡得很香甜,美梦连连,在梦里都几次笑出了声。
贺秋风一直在品味柳雁莎的味道,每次柳雁莎在梦里笑出声,贺秋风都看到了。
能让心爱的女人做梦都笑得如此灿烂,贺秋风颇有成就感。
早晨。
当贺秋风和柳雁莎下楼来,看到袁初夏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身上穿的还是露肩短裙,很惹火,可此刻,袁初夏美丽的脸颊却很平静,如平静的湖面般美好。
“昨晚睡得好吗?”柳雁莎坐到了袁初夏的身边。
“还好,你呢,累坏了吧,秋风哥的体能那么好,没把你折磨成残废啊。”袁初夏道。
“没有呢,我还可以的。”
“喔。”
袁初夏的心里酸溜溜的,片刻后娇声道:“你的潜力还真是很大。”
袁初夏隐约意识到,昨晚贺秋风和柳雁莎并没有那个,他们两个可真是很神奇啊。
在贺秋风的海景别墅吃过早点,袁初夏终于闪人了,贺秋风和柳雁莎都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袁初夏什么时候回拉斯维加斯。”柳雁莎道。
“估计还要十来天。”贺秋风道。
“那么久?”
“她自己不想走,我们也不能把她送走,其实她本来就是烟海人。”
“也是。”
过去的那么多年,袁初夏一直都是在烟海生活的。
柳雁莎也可以想到,比起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来,袁初夏更喜欢华夏国烟海。
袁初夏在拉斯维加斯的日子,见不到老爸,见不到贺秋风,肯定过得不快乐。
“秋风,我还是以前的意思,如果袁初夏只是